“五十万我们不要了，”他说得干脆利落，“要到的两百万原路还给债务人。”

老板娘打开箱子，拿出一件吊带式收腰长款婚纱。

申儿回来了……这几个字应该怎么理解？

“我也不知道，”对方摇头：“几天前，她托人将这个东西给了我，拜托我如果有一天你过来，就将东西转交给你。”

都说孕激素会改变胃口，果然如此，她连平常能吃一整屉的水晶蒸饺也吃不下了。

前两个案子里，她已经深深体验这种感觉，并且沉醉其中。

忽然想起了什么，转身问：“程奕鸣……知道程皓玟的事了？”

这位是你的助手？”

程奕鸣正要回答，却听祁雪纯忽然悲恸的嚎啕大哭起来，一边哭一边大喊着：“不可能，不可能……”

“你最后一次见到申儿是什么时候？”白唐问。

“我扶你回家去，我让奕鸣哥赶紧叫医生。”程申儿扶着严妍下车，脚步刚沾地，车子已风似的离去。

“这更显出她心思缜密可怕，”白唐挑眉：“下水道一时间很难将电话卡冲到很远的地方，我们一旦怀疑她，一定会想到用金属探测器检测下水道。但垃圾车一天转运一次，一旦运到垃圾场，就算是泥牛入海了。”

以为抓着一个证人，但这个证人却没法指认。

白唐继续说：“第二，从派对开始到凶案发生的监控视频我们都看过，都没有线索，但这才是最不正常的。”

堵在家里。

不过这也给了他一个大好机会，也许今天晚上，他就能搞定这个女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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